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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7章 回家?
    第87章 回家?
    永石叔有些心塞,推说自己后续还有些事情要处理,就告辞了,来生泪以大姐的威严將胡闹的来生爱赶走,很快,咖啡厅里就只剩下了李信和来生泪。
    將一张支票交给李信,来生泪对李信道:“阿信,这是你这次的报酬。”
    李信伸手接过,低头一看后惊讶道:“两千万?这也太多了吧!”
    之前李信和来生泪约好是每次支援“猫眼”行动就有五百万日元的酬劳,哪怕这次难度有所提升,一千方日元也差不多了,但这次来生泪直接是翻倍之后再翻倍,让李信有些始料未及。
    来生泪微微摇头:“一点也不多,这次陷入这么大的危机,我全靠阿信你才能脱困,这些钱我还怕你觉得不够呢。”
    这次行动之凶险,在“猫眼”歷次行动中可以稳稳排在第二,那个金髮剑士的实力绝对不是她们三姐妹可以应付的,如果不是李信,她这次可能真的要被卢卡·罗克斯那个变態做成冰雕了,所以来生泪给李信开两千万日元绝对不多。
    顺带一提,在“猫眼”歷次行动中最凶险的,是去偷窃《罗马之女》的那次,“猫眼”差点全军覆没哩!
    李信也知道两千万日元对来生泪来说不算什么,听她这么说,也就不再推辞,直接收下了,不过收下归收下,李信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:“每次冒这样的危险,值得吗?”
    以来生泪的財力,不做“猫眼”的话,她的日子可以过得不知道多写意,无论是作为跨国集团的女总裁驰骋商海,还是带著两个妹妹週游世界,对她来说都是轻而易举,但就是为了收集父亲失散的收藏品,来生泪委屈自己待在这样一间小小的咖啡厅里,还要一直进行各种危险的活动,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莫大的牺牲。
    “值得的,这是我们找回父亲唯一的线索,无论如何,我们都要继续做下去。”
    来生泪低著头道。
    麦可·海因兹失踪十六年,来生泪以各种方法寻找他,但都没有线索,直至几年前,麦可·海因兹的收藏品相继现世,这才令来生泪有了那么一丝找到父亲下落的线索,所以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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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信看著低头的来生泪,第一次觉得这个无比坚强又富有自信的女人似乎很无助。
    楼梯上,来生爱见李信和来生泪在说话,想要下去加入谈话,被来生瞳一把拽住,然后拉回了房间。
    笨蛋,没点眼力劲儿!
    “为什么每次行动都要发出预告函?你应该知道,这样会提高行动的难度。”
    李信问来生泪道,虽然外界都將这当做“猫眼”对警视厅的挑畔,是怪盗的个性,但是李信知道,来生泪並不是一个乖张的人,所以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。
    “这是我和爸爸的“暗號”。”
    来生泪回答道。
    “暗號?”
    李信疑惑道。
    “对。”
    来生泪点头,然后缓缓向李信解释起来:“猫眼石是我母亲最喜欢的宝石,而我爸爸最喜欢喝的,是一种叫做“猫眼”的鸡尾酒,这都是只有我和爸爸知道的事情,所以,如果我爸爸尚在人世,当他听到有一个名为“猫眼”的盗贼在偷他以前的收藏品的时候,他一定,一定会知道是我们在找他,这样他或许就会来找我们了”
    虽然极力克制,但是李信还是能感受到来生泪声音中浓重的情感。
    为了让这个“暗號”可以传达给父亲,所以来生泪才会甘愿多出许多危险也要在行动前寄出预告函。
    李信终於理解了来生泪行为背后的目的。
    他也不再问来生泪这样做是否值得了,换做是李信,至亲下落不明,他也一样会不惜一切地去寻找那个至亲的下落。
    来生泪说完这些之后,觉得自己有些话太多了,这些事情,除了三姐妹之外,可就只有一个永石叔知道,现在竟然又多了一个。
    她深吸一口气,露出笑容对李信道:“不好意思,让你听了我的嶗叻,阿信,要喝杯咖啡吗?
    虽然今天猫眼咖啡厅歇业,但如果客人是你的话,我想我也可以临时营业一下。”
    李信想了想,摇头道:“还是给我来杯热水吧。”
    来生泪笑著道:“你还真是喜欢喝热水啊,我以前还以为你是因为热水不要钱才喝的呢。”
    李信很坦诚地点头道:“確实是因为热水不要钱。”
    来生泪:“...“
    算了,不去计较这个了。
    来生泪去后厨烧开水,李信坐在吧檯前等待,偌大的咖啡厅里,此时就只剩下了李信一个人。
    这时,李信看到了吧檯上放著的固定电话,或许是因为听来生泪说了这么多关於父亲的话题,
    一种压抑已久的思念在李信心中不可遏制地汹涌而出。
    將手放在电话上,李信向著去烧开水的来生泪喊了一声:“小泪,我能用一下你家的电话吗?
    “当然可以,请用。”
    来生泪很快回道。
    “谢谢。”
    李信拿起话筒,飞速在电话上输入號码,好像是已经练习了很多次一般。
    电话响了好一会才接通,话筒里,一个沉稳的声音道:“喂,请问那位?”
    听到这个声音,哪怕已经儘可能控制情绪,李信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。
    “是打错电话了吗?”
    那个声音见没人回答,不由道:“如果是打错了,请掛断电话吧。”
    又是一阵沉默,电话久久没有掛断,那个声音用怀疑的语气道:“阿信?”
    听到这句话,李信的身体像是触电了一般,这个时候,连握电话的手也开始了颤抖。
    明明在相继修练过《嫁衣神功》、《明玉功》之后,李信的身体已经变得千锤百链,对於身体的控制也达到了一个超乎想像的境界,绝对不可能出现手抖这样的情况,但李信现在的手就是抖个不停。
    “阿信,是你吗?回答我!”
    见久久没有回应,那个声音急促了起来,也越来越肯定电话那头的人是李信。
    李信有些慌了,他草草將电话掛断,然后对来生泪道:“小泪,对不起,我这边有事先离开了!”
    说著像是逃跑一样,李信飞快跑出了猫眼咖啡厅。
    来生泪刚烧好热水,端著水杯出来,见李信突然离开不由有些奇怪。
    这时,吧檯上的电话响起了起来,来生泪接起电话,还没有来得及开口,便听电话那头大声道:“阿信!李信!你给我说话啊!你小子到底跑哪里去了!给我回话!
    这个声音说的是汉语,而且带著点地方口音,不过来生泪精通多国语言,汉语同样是她掌握的语言之一,她想了下后用非常標准的汉语普通话回答道:“不好意思,请问你是谁?”
    那个声音听到回他话的声音是个女声,立刻收敛了情绪,对来生泪道歉道:“不好意思不好意思,是我误会了,刚刚有电话打过来却没有声音,我还以为是我家孩子的电话。”
    来生泪笑著道:“这样啊,那可能是我家的小猫在捣乱吧,给你造成麻烦,该是我向你道歉才是。”
    来生泪伸手把咖啡厅养著的橘猫招了过来,轻轻抚摸著它的头,令它发出几声叫声。
    听到猫叫声,那个声音虽然还是有些怀疑为什么小猫能这么碰巧拨通他的电话,但他对於来生泪的声音確实没什么印象,也就只能姑且相信对方的说辞,对来生泪道:“既然是一场误会,那我就不继续打扰了,实在抱歉。”
    “等等!”
    来生泪叫住那个声音,酝酿了一下,她用好奇的语气道:“这位先生,刚才听你说话的语气好像很著急,那个叫李信的孩子,是怎么了吗?”
    “啊,你说阿信啊,他—哎!”
    那个声音嘆了口气,可能是因为事情在心里压了很久,而对面又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,对方也不知道他的身份,所以那个声音可以畅所欲言,便將事情向来生泪娓娓道来。
    来生泪一边听著那个声音说话,一边轻轻抚摸著小猫的背脊,但隨著那个声音不断诉说,来生泪渐渐停止了手上的动作,让小猫一阵疑惑,怎么不摸了?再摸啊,我舒服著呢!
    絮絮叻叨说了好一会,那个声音终於將事情说完,他对来生泪道:“.不好意思,让你听我说了这么久,接电话也是要电话费的,浪费了你这么多电话费真不好意思。”
    来生泪此时有些出神,好一会才反应过来,对那个声音道:“没事,听到一个这么感人的故事,我很感动,祝你的孩子早点回家。”
    那个声音听到来生泪的祝福有些欣慰,他点头道:“谢谢你的祝福。”
    掛断电话后,来生泪的心情有些不能平静,她知道李信那么积极赚钱一定有他的理由,但却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个原因。
    李信回到在米町新租的房子,进了房间之后就开始闷头练功,他现在需要让自己的心静下来只是,之前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,李信尚且能够静心,现在到了安静舒適的环境,竟然反而难以静下心来。
    练了一会《明玉功》却不得要法,李信只能跑去天台练剑,原本施展起来行云流水的“辟水剑法”,此时竟然也出了岔子,只使了几招就对失去了对剑锋的控制,还不小心割伤了自己的手臂。
    李信连忙运功封住伤口,在“明玉真气”的治疗下,伤口很快癒合並且开始结,再过一个晚上,就会连疤痕也完全消失不见。
    练功练功不成,练剑,反而把自己弄伤了,李信心中一片茫然,只能回到二楼大厅,躺在沙发上无所事事。
   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鱷佬叼著牙籤走了进来,见李信躺在沙发上嚇了一跳,这么没精神的李信,他还是第一次见呢。
    “阿信,你这是怎么了?被人赖帐了?”
    鱷佬问李信道。
    他知道李信在外面有接私单,当然,这是人家李信自己的门路和本事,鱷佬也不管,现在见李信有点颓废的样子,就以为李信是在外面受了委屈一一前几天李信从外面回来的时候,他就见过李信非常不爽的样子,说是被个坏女人骗了。
    哎,就是因为这样,所以才需要他这个经纪人的嘛!
    鱷佬让李信下次再和那个二十五岁身材姣好、成熟艷丽的坏女人交易的时候,务必带上他,他保证不会让对方占去一点便宜。
    当然,要是顺带能把那三个青春靚丽的女高中生也给他介绍一下,那就更好了,不过最后那位七十多岁的老婆婆就不用了,他受不起的。
    “没事,不是工作上的事情。”
    李信从沙发上坐起摇头道。
    不是工作上的问题?
    鱷佬看著李信思索了一下,然后便道:“那就是想家了?”
    李信身躯震了一下,鱷佬一下子肯定了自己的猜测,他对李信道:“话说阿信啊,我们这边也稳定了,要不,你回家一趟?”
    “回家?”
    这个词实际上每天晚上都有在李信脑中闪过,但每次又都在极力避免自己想下去。
    “回家吗?”
    李信想了想,给自己不回去找了个藉口:“算了吧,飞机票这么贵———”
    鱷佬翻了个白眼:“我掏钱总行了吧!”
    他知道所谓的飞机票贵只是李信的一个藉口,但既然李信这么说,那鱷佬也不介意拆他的台。
    果然,鱷佬说机票钱他掏的时候,李信不见惊喜,脸上反而多了几分尷尬,显然机票贵真就只是一句託词而已。
    “这怎么好意思呢—”
    李信訥訥道。
    鱷佬对李信道:“我现在就去帮你买机票,明天的机票,你要是回去,那机票就当我送你的礼物,你要是不回去,就把机票钱给我!”
    李信:“..
    这是把李信往绝路上赶啊!
    面对鱷佬的“础咄逼人”,李信想了下,对鱷佬道:“好吧,那我明天回去一趟,顺便,你帮我换一些人民幣吧,我出来这么久,要是不拿些钱回去,村里人当我在外面混得不好,这样也不行。”
    “只要你肯回去,这些我来搞定!”
    鱷佬拍著李信的臂膀道。
    李信想了想,对一个人回家有些不敢,他不由对鱷佬道:“鱷佬,要不,你陪我回去吧。”
    鱷佬当即脸色一变:“滚!我不是说过打死也不会再去那个穷山僻壤的地方了嘛!”
    上次去过一趟十八里村,他的脚现在都还在隱隱作痛呢。